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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一段时间连续几个幼儿园的虐童事件，让人难以抑制的心痛与不安。那么小的孩子，身体的伤害会愈合，但心理上的影响，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消除。 该如何保护孩子，需要整个社会的努力，而离得最近的，就是陪伴在他们身边的父母。教孩子认识自己的身体，树立健康的性别意识，保护自己的隐私，这些是家庭、学校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。 今天的这篇文章来自儿童发展心理学博士陈忻老师，她是童行的老朋友了，给书院的驻站老师进行过一学期的发展心理学培训，参加的老师都表示，对孩子的理解更深入了。 本文是她阅读美国著名的性教育读本《从尿布到约会——美国家庭性教育“圣经”》所做的婴幼儿阶段读书笔记，详细分享了零到六岁的婴幼儿性教育指南，既专业又实操，非常有指导意义。 陈忻希望大家能够认真阅读并收藏起来，希望每一个孩子的性教育都不再是一片空白。 本篇授权转自公众号：陈忻儿童心理 最近在看一本有关性教育的书《从尿布到约会——美国家庭性教育“圣经”》，作者是性教育专家Debra Haffner（黛布拉·哈夫纳），耶鲁大学公共卫生专业硕士。曾担任美国性信息和教育委员会主席二十多年。 《从尿布到约会——美国家庭性教育“圣经”》封面图 本文目录 第一章 基础篇 沟通指南 第二章 婴儿和蹒跚学步的儿童（0-2岁） 婴儿的性发展 父母的感觉 触摸的重要性 在医院时的性问题 从医院回到家的第一天 教授正确的身体名称 生殖器探究 考虑性别角色 孩子的照看者 第三章 学龄前儿童（3-6岁） 教导身体各部位 “我想一个人呆着” 触摸生殖器官 “妈妈，我们只是在玩医生的游戏。” 友谊和感情 “等我长大了，我要娶妈妈” 我儿子是同性恋吗？ “我从哪里来” 当你的孩子在你做爱的时候走进来 幼儿园里的性问题 性侵 第1章 基础篇 跟孩子解释sexuality（与性有关的事），父母常常会觉得很尴尬。 作者说她碰到过一个精致的、温文尔雅的妈妈。这个妈妈听说作者是做性教育工作的，说：我不认为应该在孩子准备好之前跟他谈这个问题。作者发现她有一个6岁的孩子，当这个孩子问：妈妈，我是哪里来的？那个妈妈说，我告诉他，他是在a cabbage patch（卷心菜地）里生出来的。 这个妈妈一方面阻碍了孩子的好奇心，另一方面，自己作为一个可靠的信息来源，被自己毁了。 Sexuality不同于sex（性），也不是sexual behavior（性行为）。Sexuality是关于我们作为男性和女性的身份，而不是关于我们对身体的一部分所做的事情。 对于孩子来说，父母帮助他们认识自己是男孩还是女孩, 帮助他们发展技能，为现在和将来建立良好的人际关系。 作者说，不要等孩子长大或者觉得准备好之后，再来一次严肃的谈话，而是在生活中，根据不同的年龄，时时可以抓住一些机会。而且，每个家庭都有sexual value（性观念），父母可以事先思考或者互相讨论一下，在自己家里，什么是我们的sexual value。 作者提供了一个小测验↓ 这个小测验没有答案，这些问题是作者建议父母去思考的。甚至有时候，父母亲之间也不见得对同一个问题有同样的见解。遇到这样的情况，父母自己先讨论好，怎么向孩子传递信息。 你是否同意（A）或者不同意（D）这些陈述↓ 男孩和女孩的玩具箱里，应该有相同的玩具。 孩子看到我的裸体，我感觉很舒服。 我们应该允许婴儿触摸和享受他们的生殖器官。 我不介意孩子们长大以后是同性恋。 关于性方面的教育，是妈妈的工作。 不同性别的5岁双胞胎可以一起洗澡。 孩子们需要知道他们生殖器的正确名称。 如果你过早地教导性相关的信息，可能会伤害到孩子。 父母不应该在孩子面前打架。 7岁的小女孩有男朋友是很可爱的。 父母可以刺穿小女孩的耳朵。 父母可以刺穿小男孩的耳朵。 动画片含有太多的性别歧视图像。 我想成为一个教我的孩子们如何交往的人。 溺爱孩子会宠坏孩子。 家长应该密切留意儿童使用电视的情况。 我11岁的孩子可以参加集体约会。 父母应该为孩子制定服装标准直到高中毕业。 我希望我的孩子等到结婚再开始性行为。 沟通指南 这一章，作者用了很多篇幅，分享给父母一些和孩子沟通的建议。 01 孩子希望跟你讨论你的价值观 孩子不仅仅希望父母帮助他们了解关于性的事，也希望听到父母对这些事情的看法和感受。 比方说对小学生，你可以告诉他们生殖系统（事实，知识），也可以告诉他们你自己对于性、婚姻的价值观。 02 不要消极等待孩子的问题 sexuality的教育可以从小开始，不过，这取决于父母的价值观，父母认为关于sexuality哪些事情是重要的，并且寻找机会讲出来。 03 鼓励孩子问问题 当孩子提问的时候，你告诉他：哦，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，这不是一个好的方式。让孩子知道你是一个可以问问题的父母。 当孩子问你问题的时候，实际上表明孩子信任你。回答他们的问题，或者努力帮助他们解决问题，让他们明白，你是值得信任的父母。 04 不知道答案，千万不要编理由。 如果你不知道答案，没有关系。可以和孩子一起去查书。 05 回答问题的时候很尴尬是正常的 作者说我以此为生，有时候也会有点不太自然。说实话，告诉孩子们这些问题很难，不过你愿意和他们一起探讨，因为你爱他们。 有时候有些大孩子会问一些涉及私人的问题，比方说：妈妈，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第一次做爱的；爸爸，你和妈妈多久一次性行为。 你可以不回答自己的私人经历。 可以说：我现在不想和你分享我的私人经历。但是，听起来你想知道人们是如何决定是否准备好做爱的。我们来谈谈这个。 你可以讲一讲，比如：人们怎么判断，自己对性行为已经准备好了之类普遍的问题。 06 找到可教育的时刻 在看电视、给孩子洗澡的时候等等，都可以。 07 倾听孩子 当孩子提问的时候，你可以问他是怎么理解的，他知道了什么。倾听孩子非常重要，在孩子小时候你愿意倾听，等到了青春期，他们才愿意跟你讲。 08 单讲事实是不够的 父母需要讲一讲自己的价值观、感受、态度。这有助于孩子慢慢建立他们自己对家庭、文化、宗教的价值观。大部分美国孩子的价值观和父母的相似。同时，要让孩子明白情感和行为有时候不一样。 比方说，他们有一些关于性的想法和感受很正常。但是必须对自己的行为负责，自己的行为也必须和自己的价值观一致。 09 对男孩子和女孩子一视同仁 有些父母会觉得跟女孩子讲这些事情更加自然，对男孩子则比较尴尬。作者在此书后面会写到，对于男孩子、女孩子要一样教育。 10 提前准备好想传达的信息 好好花一点时间想一想你想要跟孩子讲哪些事情，和孩子爸爸/妈妈互相讨论一下。 11 性教育来自父亲和母亲两个人 有些家庭，母亲只和女儿讨论或者父亲只和儿子讨论，作者说，孩子需要从父亲和母亲两边学，学习不同性别之间开放的讨论。 12 练习 看了此书，可以和自己的配偶或者朋友练习一下，碰到类似的情景，你会怎么处理。 13 用适合孩子发展水平的单词和解释 当孩子问问题的时候，必须搞清楚他在问什么。比如孩子问：我从哪儿来的？他有可能在问，我的朋友是从辛辛那提来的，我呢？跟父母想象中的问题不一样。 14 及时纠正 如果你说错了，或者你觉得你根本没有解释清楚，不要紧，跟孩子说：对不起，我搞错了。就行了。 15 身教重于言传 如果你跟孩子说，男女平等，但是在家里，父母并不平等，那你的话就没什么说服力了。 16 什么时候开始都不晚 17 童年时期和成年期的性行为不一样 比如，儿童在触摸下体的时候，和成人概念中的自慰并不是一回事。 18 性教育是一个渐进的过程 19 说说性的美好 一般父母可能会讲性健康啊之类的，但是也要讲讲性的美好。 第二章 婴儿和蹒跚学步的儿童（0-2岁） 性教育从孩子出生的时候就开始了，事实上，当你怀上孩子的时候，就会想这是男孩还是女孩？ 对，性教育从gender roles（性别角色）就开始了。本书叫从尿布到约会，就是说从孩子穿尿布的时候就要开始性教育了。 父母对男孩子和女孩子的不同期望其实从出生的时候就开始了。有一个研究挺有意思，当妈妈知道怀着的孩子的性别以后，怀着男孩子的妈妈会说胎动很强壮之类的，而怀着女孩子的妈妈说胎动moderate（中等）。当她们不知道怀着的孩子的性别，在报告胎动的时候，则不使用和性别有关的词汇。 而研究发现，男孩子的胎动不比女孩子的胎动更active（积极）。所以，其实性别的刻板印象影响了怀孕母亲对胎动的感知。 很多人在孩子出生之前的准备就不一样。知道孩子性别的父母在准备衣服、房间颜色的时候都会根据性别有所不同（现在很多人故意用中性的颜色了）。孩子出生以后，你买到的纸尿裤，上面也经常会有动画片的角色，男女不同。 作者认为这些都是潜移默化的环境影响，影响孩子的性别意识和性别角色。大家可以仔细反省一下自己无意中对孩子说过的话，你是女孩子就应该xxxxx，男孩子要xxxxx，这种情况很普遍，其实都是潜移默化的影响。 作者第一个孩子是女孩，她给孩子买娃娃和卡车，让她上舞蹈和空手道，想让她知道，女孩子可以做任何事情。这是家庭的一种价值观。现在很多家庭都这样做，打破了性别的刻板印象。 研究发现，父母对不同性别的婴儿，说话、抱的姿势、玩的方式都不同。 在人生的第一年，妈妈看着女儿，抱女儿，抚摸女儿，拥抱女儿多过儿子。妈妈对女儿的情感表达更多(more emotionally expressive），冲女儿微笑更多，对她们说话更多，对她们的需要回应更快。这些行为让女孩子更加社会化和情感化（social and more emotional）。而父亲对儿子说话更多，父亲跟儿子玩起来也更“野”一点。 在人生的前18个月，孩子已经学习到性别的不同。到3岁，大部分孩子已经可以分出男/女，告诉别人自己是个女孩子还是男孩子。 婴儿的性发展 婴儿出生后的前18个月，是学习爱和抚摸、建立对世界的信任感的重要阶段。婴儿期，当他们被亲吻、被拥抱、跟他们说话，他们知道自己是被爱的。 婴儿会探索自己的身体。7-8个月研究自己的脚趾和手，把手指、脚放到嘴巴里，差不多同时，男孩子发现自己的性器官。女孩子大概比男孩子晚两个月，他们也会去触碰自己的性器官。 可能让你吃惊的是：男孩子的阴茎会因为哭泣、咳嗽、伸懒腰、小便而勃起。白天、晚上会有规律地勃起3次或者更多次。 父母的感觉 在养育孩子的过程中，父母会和孩子建立很亲密的关系。亲吻、拥抱、抚摸......在某些时刻，稍纵即逝的性想法是很正常的。 一个正常的成人会分得清在性生活中，那些对自己和他人有害的性行为。成人和孩子之间的亲密举动是正常的，但是成人应该知道，你永远不会采取这种行为。如果你觉得有困难，应该去咨询心理健康专家。 正常的触摸、拥抱，对孩子的发育、心理健康是有好处的。作者强调，只要你能认识到，这些亲密的身体接触和性爱之间的区别。 触摸的重要性 婴儿时期，是孩子建立对父母的信任感的重要时期，他们需要对这个世界充满信心，只有他们信任自己的父母，才会面对新世界。孩子的安全感不单单来自父母给他们提供的食物，而是父母给他们的拥抱、触摸、提供抚慰的感觉。（这里讲到Erikson的理论，Harlow的经典实验，我以前的文章多次提过，不赘述）。 在医院时的性问题 |包皮环切术 在美国，男孩子在出生前，医生会和父母商量，要不要生出来就割包皮。这个完全靠父母自行决定。（书里写了利和弊）。 |乙型肝炎 打乙型肝炎疫苗，是唯一一个可以通过免疫预防的性传播疾病，所以作者提到了这个疫苗。 从医院回到家的第一天 作者是犹太人，所以她的儿子一出生就割了包皮，她说刚回到家的几天里，有时候很不确定怎么照料儿子的阴茎。有些父母换尿布时看到儿子的阴茎勃起也会很吃惊。作者说这些感觉都很正常。慢慢的，就会变成熟练工了。 教授正确的身体名称 洗澡和换尿布的时候，是教孩子认识身体各部位名称的好机会。对身体各部位的名称要一视同仁。很多父母用其他非正式词语代替正式词语来指出性器官，这向孩子传递了一个信息：身体的这个部位是不同的。当你想说这些部位的时候，你会觉得不舒适。有的父母说，正式名称听起来比一些非正式名称“脏”。 如果父母存有这样的想法，会让孩子有意识或者无意识地对这些身体部位产生羞耻感和内疚感。这些感觉在他们成人以后依然影响着他们，让他们对自己的身体或者性感受很不舒服。甚至在某些情况下，让孩子无法告知性侵犯事件。 学习正确的身体名称让孩子更容易与自己的身体相处。一个性健康的孩子（和成人）会喜欢并欣赏他们的身体。 还有当如厕训练的时候，有些父母会问，需要排尿，排便吗？作者说：阴茎、外阴发音短、简单，小孩子更容易说，排尿、排便音节多，学步儿童可能说起来会比较困难。（这里特指英文中的发音。）建议父母互相商量好怎么说，达成一致。关键的一点是，不要传递消极的情感。 生殖器探究 婴幼儿7-10个月，换尿布的时候会探索生殖器。当触摸身体的各个部位，他们会感到生理上的愉悦。It feels good。 很多父母都会担心，孩子是不是在自慰？会不会沉溺于此？作者说，这只是孩子在探索和学习身体，和成人的自慰不一样：孩子的触摸没有目的，不指向性高潮。 关键是，父母自己问问自己的家庭价值观和感受：我们希望向孩子传递什么信息？ 有些父母传递的信息是，这种触摸是不被接受的。他们把孩子的手拿开，用严厉的言语说不行。 有些父母会打孩子的手，甚至把冰块放到孩子的阴茎上。传递消极的信息是，让孩子产生羞愧感。 有些父母不出声，默默地把孩子的手拿开，继续把尿布包好。 有些父母会给孩子留一点时间让他自由探索。 父母需要理解，孩子触摸他的性器官，跟他触摸手和脚是一回事，是很自然的事情，必须理解这不等同于成人世界的“自慰”。也没有证据说明，这个年龄的孩子触摸性器官和将来的自慰、性行为有关系。 （后面章节会讲到，如果看到孩子的这种行为变得有目的了，父母怎么办？） 作者说，我知道，孩子探索身体会觉得很舒服，但我真的不太能接受。所以我站到中间地带。我会说：“对，触摸自己身体的各部位会感觉到很舒服。” 然后继续把尿布换好。 有些父母看到婴儿勃起的阴茎会觉得很不舒服。这其实是自然的现象，并不是由色情刺激引起的，你只需要知道这并不是由你引起的，不需要对此有所反应。不慌不忙把尿布换好就行。 最后，换尿布的时候，不要传递消极的信息，比如恶心的表情。那会让他们疑惑：自己的身体是不是有问题。如果你想说“啊，尿布好臭啊”，可以用“换上一个干干净净的尿布很舒服吧？”来代替，让孩子明白这是生活的一部分，每个人都会小便和大便。 考虑性别角色 人生头3年里，孩子们学习到女孩子、男孩子之间的不同，也开始知道自己是男孩子或者女孩子。到3岁的时候他们知道自己会成为女人或者男人，也吸收了不少性别的刻板印象。 这毫不意外，父母的养育方式、大众媒体都会影响孩子对性别的认知。孩子们分得清男孩子的颜色、女孩子的颜色、男孩子的玩具、女孩子的玩具、男性的工作、女性的工作等等等等。他们甚至会让自己的行为去符合这种性别的刻板印象。 确实，家庭对孩子的影响很大。有一些家庭爸爸是主要照料人，孩子会说，男性长大当爸爸，妈妈去工作，这是基于对自己家庭的观察。 作者说，两岁的儿子有一天说，我很想当医生，不过只有女性可以当医生，因为他自己的医生是女的。 作为父母，可以思考一下这些问题↓ 你想要教你的孩子成为什么样的女性？ 你想要教你的孩子成为什么样的男性？ 你想限制孩子长大之后的选择吗？ 你认为男女应该有平等的机会吗？ 你想让你的儿子有机会扮演角色吗？ 你愿意给他玩洋娃娃吗？ 你愿意让女儿长大后开车吗？ 你将如何处理其他成年人对儿童非传统活动的评论？ 孩子的照看者 当妈妈不能照顾自己的孩子，对请来的保姆，或者去的幼儿园，他们怎么介绍孩子的身体各个部分，你可以说一说自己的要求。 作者自己请了一个保姆，用别的名词代替正式的性器官名词，教她的儿子。所以作者后来跟保姆谈了谈自己的价值观和育儿想法。 第3章 第三章 学龄前儿童（3-6岁） Preschoolers are very sexual people！（哈哈哈，第一句有点意外，但是在情理之中。） 3岁到5岁，孩子们非常清楚自己是男孩子或者是女孩子，而且知道这对他和周围的人来说意味着什么。通常他们会注意到女孩子和男孩子身体的不同，对自己的身体和别人的身体都非常好奇。 这个时候“我从哪里来？”是非常普遍的问题，孩子们探索性游戏也是很正常的。 教导身体各部位 前面一章讲过要用正式的名词。 学龄前，有了更多的机会和孩子去讨论他们的身体，顺其自然地讲一讲女孩子和男孩子身体的不同。 洗澡、换衣服或者大孩子帮你给小婴儿换尿布的时候，可以介绍身体各部位。比方说：所有男孩和男人都有阴茎； 所有的女孩和女人都有外阴。如果孩子感兴趣，可以讲更多，比方说：你两腿之间的那些囊是阴囊等等。如果你看到3岁的孩子阴茎勃起，可以告诉他这是很自然的，你的阴茎有时候是软的，有时候是硬的。 关键是冷静、实事求是的态度。你传递给孩子的信息是，身体的任何一部分都是好的，身体的任何部分都有它们自己的名字。 教身体的各个器官是一个渐进的过程，孩子们不会一口气全部学会，需要不断重复，因为有些名词比较难念。同时，你也不需要刻意去创造机会教这些，当这些事情自然发生的时候，利用自然而然的机会就可以了。 有时候孩子们在外面听到不正确的名称问你，你解释一下就可以了。 有些父母会问，不同性别的孩子，什么时候开始不应该在一起洗澡，或者什么时候开始，父母不应该和孩子一起洗澡。 作者说，没有一刀切的回答。这取决于家庭的价值观以及孩子的反应。（这个作者让我比较喜欢的是，她不会让人一定接受她的观点，她很尊重不同家庭的价值观） 你需要考虑以下这些问题↓ 不要用成人的思想去套孩子的想法。孩子不会被性唤起，而且他们对身体的好奇也是自然的。 你们家对裸身是怎么看的？ 你只有在洗澡的时候才裸身吗？ 你在有孩子在房间里换过衣服吗？ 你在家里会不穿衣服吗？（比方说有很多爸爸夏天的时候上身打赤膊。） 孩子在看到别人洗澡或者换衣服的时候舒服吗？ 你家可以看到别人的裸身吗？还是换衣服/洗澡的时候必须是私密的。 如果孩子很自然、很自在（comfortable），那就不用刻意分开，如果孩子感觉不自然，或者咯咯笑，那就是一个需要把不同性别的兄弟姐妹分开洗澡的信号。同样的道理，观察孩子和大人一起洗澡的反应，看是不是要分开。 作者说，有个妈妈说她3岁的孩子要把手放在妈妈的私处部位。可能是妈妈还在给孩子清洗隐私部位。后来作者给的建议是，是时候告诉孩子，你的隐私部位不能被别人碰，让他学会自己清洗，同样的道理，你也不能触碰别人的隐私部位。 “我想一个人呆着” 3到4岁的孩子是时候讲一讲隐私，学习怎样清洗自己的隐私部位啦。 父母有时候需要一点隐私，告诉孩子，你想触碰自己的隐私部位，必须要在私人地盘，比如自己的房间。与此同时，也要教他们，你的身体是属于你的，要注意保持健康，而且医生、护士、爸爸妈妈只有在做身体检查的时候才可以触碰你的隐私部位。 不同的家庭对于隐私的态度和观念也不同。 试着问问自己这些问题↓ 如果孩子看到我们穿着衣服/不穿衣服，我们什么感觉？ 如果我们做爱的时候，孩子走进来怎么办？ 使用卫生间是私密的行为吗？或者使用卫生间的时候别人可以进来吗？ 我们愿意给学龄前的孩子多少隐私？他们在房间里玩，可以关起门吗？ 而且即使你自己家里有了一些固定的做法，但是孩子有时候会面对不同的情景。 作者说，她女儿换到一个新的幼儿园，不愿意上厕所，原来她在家里上厕所，门是关者的。幼儿园上厕所，门不能关，这是他们的规定，门开着，防止陪同在里面的成人对孩子有不好的举止。所以作者利用这个机会跟她女儿解释，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规定。她女儿过了几个星期，就适应了新的幼儿园。 触摸生殖器官 3到5岁的孩子在触碰他们性器官的时候感觉很愉悦。很多专业人士认为，这个年龄段的孩子触碰他们的性器官是一件非常自然的发展阶段。 最近的一个研究发现，25%男孩子的妈妈，15%女孩子的妈妈报告说，自己的孩子有过在公共场所触碰自己的性器官。 很多成人认为这是“自慰”，作者说，对于学龄前儿童来说，不能使用这个单词，因为这和成人或者青少年有目的的追求性高潮的触碰是不一样的。学龄前儿童做这件事丝毫没有尴尬或者焦虑。很多孩子甚至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这么做。也有些孩子睡觉前这么做，因为这帮助他们入睡。（有的孩子会这么做，有的孩子从来没这么做，都是正常的，不需要担心。） 有的父母很焦虑，怕孩子“沉溺于性”，想要去制止这种行为。作者再一次让你问问自己的观念和态度↓ 你是不是坦然接受触摸性器官是一件自我取悦的事情？ 你认为这是一件不宜鼓励的事情吗？ 你想给孩子传递什么样的信息？ 不管你的观念如何，每个孩子都必须知道，触摸生殖器是一件很隐私的事情。如果你的孩子在公共场所触碰生殖器，需要制止这种行为。告诉孩子哪些是隐私场所，哪些是公共场所，你可能需要教很多遍。 因为对身体的好奇，孩子会玩看医生的游戏，包括脱衣服，或者触摸别人的生殖器官。专业人士认为，如果两个孩子的年龄是一样的，那没有什么坏处。 这个年龄的孩子会模仿成人生活的游戏，比方说过家家，这是他们在学习角色以及行为。这当中有“童年的性游戏”，目前认为没有什么害处。 当你发现孩子在玩这种游戏的时候，深呼吸，保持冷静。千万不能用成人的眼光去看孩子的行为。这个和成人想象的“性”无关。不要责备他们，或者尖叫制止，这会让孩子心生羞愧。这才会影响他们将来的行为。 作者建议，冷静地让他们把衣服穿好，告诉他们，对身体好奇是可以的，不过可以有很多别的方法来学习人的身体。这也是一个教育机会。并且可以要求孩子，在玩的时候，要把房门打开，要把衣服穿好等等。 作者提醒读者，一定要注意观察，要分清无害的性游戏和性虐待。 这种无害的儿童性游戏与剥削或虐待性的游戏有很大的区别。儿童不会自然地进行痛苦的性行为。口腔与生殖器官接触，用手指或物体与另一个孩子进行模拟或真实的性交或侵入。这些活动可能会暴露在不适当的电视或视频中。最糟糕的情况这可能表明，一个孩子受到性虐待。大多数孩子也不会同比他们年长几岁的孩子进行奇怪的性游戏。 如果你学龄前（或小学）的孩子表现出任何这些行为。你应该寻求儿科医生进行评估。 学前儿童关于性游戏的信息↓ 孩子们经常亲吻，拥抱，彼此接触，这样感觉很好。 如果不想让你拥抱或亲吻某人，那是不好的。 你的身体属于你。 你有权决定另一个孩子在游戏或其他时候是否可以触碰你的身体。 当你在家里和其他孩子玩耍时，孩子们需要穿上衣服。 作者有一些小提示，这是无害的性游戏，还是有问题的↓ 友谊和感情 学龄前的孩子开始有朋友了。他们通常是女孩子和女孩子一起玩，男孩子和男孩子一起玩。男孩子和女孩子游戏有很多不同，男孩子一般玩得比较野，人数比较多。女孩子一般三三两两一起玩。 这个阶段，你的孩子和同样性别的孩子一起玩的可能性更大。当然，稍加鼓励，他们也愿意和不同性别的孩子一起玩。这是将来青少年和成人时期他们有不同性别的朋友的基础。 因为小孩子有时候会拒绝和一个孩子玩，这个时候会伤到被拒绝的孩子的感受。所以，学龄前期间，是父母和孩子讨论情绪，感受的机会。父母可以分享自己的情绪，也帮助孩子分辨，表达自己的情绪。 学龄前的孩子需要知道关于友谊和情感的信息↓ 朋友一起愉快玩耍 好朋友互相帮助 男孩子女孩子可以是朋友 有些孩子有很多朋友，有些孩子朋友不多 如果你告诉别人，他们不能跟你玩，这样会伤害别人的感受 人有很多情感：高兴，伤心，生气，激动，孤单，受伤，困惑或者挫折感 让别人高兴也会让自己高兴 生气是正常的，不过伤害别人是不可以的 每个人都有感到害怕的时候 语言可以帮助我们描述和分享我们的情感 告诉别人你自己的感受是好事 “等我长大了，我要娶妈妈” 学龄前的孩子对父母有很强烈的感情。有时候他们不知道怎么表达这种强烈的感情，会在生活中模仿别人或者模仿电视里看到的，比方说亲吻父母的时候用舌吻。要告诉孩子，这种亲吻在孩子之间或者孩子和成人之间都不合适，这是成人之间的亲吻，孩子可以亲脸颊。 有些学龄前孩子会因为父母之间感情好，产生嫉妒。13%的父母报告说，当父母亲吻的时候，他们2-5岁的孩子会很不高兴。 作者建议，要回应孩子的爱，但是得清楚这不是浪漫情怀。如果孩子说我长大了要跟妈妈结婚，你可以说：我也很爱你。想想你将来会跟谁结婚呢，很有意思，你长大了，你也许会爱上一个非常好的女人，然后你们会结婚。 这其实是一个很好的讨论机会，可以讨论很多相关的事情。比方说：男人、女人的角色、责任、孩子们长大了想成为什么样的人。还可以讨论对爱的态度、价值观。爱是一个很抽象的概念，但是孩子会明白这是一种感受。同时，也可以讨论爱和婚姻的关系。 我儿子是同性恋吗？ 很多父母会担心，为什么我女儿不爱玩娃娃，为什么我儿子要上芭蕾课，我的儿子喜欢穿妈妈的鞋子。他们很怕自己的孩子不正常。 作者让父母先不要焦虑。他们的养育方式不会造成孩子变成同性恋，正如他们的养育方式不能让他们变成异性恋一样。 这里有一些关于性取向的定义↓ 性取向被定义为一个人对同性、异性、或两性人的色情、浪漫和亲情吸引力。 性别取向，不是关于性欲的吸引，而是关于一个人是否理解自己是男性还是女性，以及是否接受男人、女人的角色、价值观和责任。 影响性取向的因素有很多：遗传，产前荷尔蒙、社会文化因素、心理因素或所有这些的组合。 到3岁的时候，大部分孩子都清楚他们是男孩还是女孩。5-7岁，大部分孩子发展出性别一致性，也就是说他们知道，男孩子长大会变成男人，女孩子长大会变成女人。男孩子不可能长大变成女人。 大部分孩子的行为符合父母对性别角色的期待。但是，有14%的男孩子（学龄前期间），10%的女孩子的父母报告，他们喜欢另一个性别的服装，6% 的男孩，8%的女孩说他们想变成另一种性别。 通常，女孩子不喜欢穿裙装，不喜欢娃娃，旁人对此容忍度较大，而男孩子如果喜欢娃娃，喜欢穿妈妈的裙子，会让人更担心，人们会说娘娘腔。 孩子受周围环境的影响非常大。比方说，3、4岁的男孩子，可能不会去玩他认为是女孩子的玩具。（我想起来，大宝3、4岁的时候，喜欢粉色，他说这是好看的颜色。到他快6岁的时候，他说粉色、紫色是女孩子的颜色，妈妈可以喜欢，虽然他承认粉色还是很好看的颜色，但是他不再“最喜欢”粉色了。） 作者认为，可以给男孩子、女孩子认识到，什么是男子气概，什么是女子气质，但是不要去限制他们的选择。有很多跨性别角色的行为可以来自角色扮演。很多父母现在也会让孩子认识到的价值观，他们可以成为任何人。 有些孩子确实有性别混乱。 1：100000男性，1：130000女性是变性人。原因有很多，荷尔蒙的关系、养育方式的关系、环境的因素等等，他们不认为自己生理上的性别符合身体上的性别。还有一点，不同于异性恋者，他们是喜欢穿着另一种性兴奋的人。（总之这里有很多概念，我一般需要花至少一堂课才能解释清楚。）如果你的孩子一直强调，他讨厌自己的生殖器官，或者ta长大以后想成为另一种性别，你可以考虑带孩子去咨询专业人士。 “我从哪里来？” 2岁半到5岁的时候，很多孩子可能都问过这个问题。心理学者认为，差不多4岁的时候，孩子们知道孩子不会凭空出现，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。（哈哈哈） Bernstein做过研究，认为学龄前儿童对于生殖的问题是geographer。他们想知道孩子从“哪里”来的，出生之前他们在“哪里”。 幼儿是具体思维，而且理解非常字面（也就是说他们会一字一句按照字面意思理解）。 有个研究发现，如果幼儿被告知，“有一颗种子被种在妈妈肚子里”，他们真的会在脑子里想象一个植物在妈妈的肚子里长大。如果告诉幼儿，小宝宝在妈妈肚子里长大，有些孩子可能会害怕，他们会把肚子和事物，吃东西联系在一起，而且可能也会困惑，爸爸也有肚子，为什么爸爸没有宝宝。 很多父母不知道回答这个问题是很重要的，他们会说，你现在太小，等以后再告诉你。这样的回答会让孩子感到，妈妈不愿意谈论性问题。 这个问题确实很困难，但是你要知道，学龄前儿童并不是想了解性行为的细节。事实上很多孩子会感到这些细节很恶心。那要怎么回答呢？ 1、先去了解你的孩子知道了多少。 有个孩子问爸爸这个问题，爸爸花了15分钟解释生理系统和生殖系统，结果孩子打断他说，danny说他从克利夫兰来的，那我从哪里来？（爸爸白费劲儿了哈哈哈）其实爸爸可以先反问：你觉得你从哪里来的啊？或者是，你是想问你出生的时候，我们住在哪里吗？ 2、记住你想给你的孩子传递什么样的价值观。 比如：你认为这些事情重要吗？让孩子知道性行为只能在婚姻内发生？还是性行为可以在成人之间发生？ 另外，你们家是不是有这些情况： 你的孩子是领养的吗？ 你的孩子是人工授精的吗？ 是自然生产还是剖腹产？ 你是同性恋父母吗？ 这些情况可能都会影响你怎么回答孩子的问题。 3、回答问题的时候，要慢慢来，从最简单的开始，随时观察孩子是不是对这个回答感兴趣。 孩子：我从哪里来的？ 妈妈：你是说，你在哪里出生的？还是宝宝是怎么生出来的？ 孩子：宝宝是怎么生出来的？ 妈妈：这真是一个好问题。宝宝在妈妈肚子里一个很特别的器官叫子宫里生长。 孩子：什么是子宫？ 妈妈：子宫在胃的下方，只有女人才有子宫，所以只有女人才有宝宝。不过，爸爸在帮助宝宝入门方面发挥了特殊的作用。 一般3-4岁的孩子得到这样的回答就很满意了。不过，有的孩子会继续问下去↓ 孩子：爸爸，我在想，宝宝是怎么到子宫里去的。 爸爸：要想有个宝宝，需要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。在女人身体里，有一个小卵细胞，在男人身体里，有微小的精子细胞。当卵细胞和精子细胞结合在一起，一个婴儿就产生了 。 如果你的孩子对这些概念表示出很难懂的样子，也不要吃惊。历史上，很长一段时间，人们也不知道精子、卵子，人们认为女人是个孵化器，而男人提供了制作婴儿的材料。你的孩子可能也是这么想的。 如果你的孩子接着问，卵子和精子是怎么到一起的呢？你可以非常简单地介绍一下性交：当两个成人相爱，他们喜欢亲吻、拥抱，并以感觉良好的方式互相抚摸。有时，男人把阴茎放在女人的阴道里。男人的阴茎将精子释放到女人的子宫内，一个婴儿就产生了。 这样的回答对于大部分学龄前儿童已经够用了。在这个年龄段，你要让孩子知道，你很愿意回答这一类问题。 如果有孩子从来不问这些问题。不要觉得他们真的什么问题都没有。你可以利用一些绘本，和孩子讲一讲。 如果你自己怀了第二胎，这是最好的机会。可以让孩子参与这件事，比方说一起看医生，把b超照片给他看，等等等等。 当你的孩子在你做爱的时候走进来 对这种情况要及早做好准备，才能在出现状况下惊叫：快出去。 首先，3-4岁的孩子并不理解这件事。所以不要去做真正的解释。你的孩子可能会觉得很困惑，或者很害怕（爸爸是不是在伤害妈妈？）或者很尴尬（你们怎么没穿衣服？） 作者建议，冷静下来，深吸一口气，跟孩子说，能不能给我们几分钟？你先到自己的房间去，然后穿上衣服去找孩子。再次思考，你要向孩子传递什么样的价值观？ 先问问孩子，他觉得发生了什么事？这是一个让孩子知道你对爱、亲密、隐私的观念和态度的机会。 妈妈：你看到了什么？ 孩子：你们在打架。 妈妈：不，我们在拥抱，向对方展示我们彼此相爱（这里传递的信息是，成人相爱，会用生理上的亲近来表示。） 孩子：为什么你们不穿衣服？ 妈妈：有时候，爸爸妈妈感觉这样更好。不过，这只是对相爱的成人。（传递的信息：这是成人的行为。） 孩子：你对我生气了吗？ 妈妈：不。不过我想让你知道，有时候成人想单独在一起，当我们房间的门关着的时候，说明我们需要一点隐私。下次，请你敲门。（传递的信息：在我们家，我们尊重别人的隐私。） 或者还有一个办法，就是把你们的房间门锁上，这样孩子就必须敲门了，经常跟孩子说说你们有时候需要一点隐私。这样可以避免前面的情况。 幼儿园里的性问题 现在很多孩子被送去上幼儿园，父母要了解幼儿园是怎么进行这个话题的教育。 作者举例，幼儿园怎么对待触摸，如厕和孩子的性游戏。父母可以询问幼儿园的一些规章制度。比方说↓ 教师可以亲吻，拥抱孩子吗？（作者说她儿子三岁的时候上的幼儿园，为了保护老师，防止被指控性侵，规定老师不能拥抱孩子。有个孩子哭着让老师抱抱，老师坚决不抱，只是温和告诉他别哭了。作者把自己的孩子转园了。） 怎么鼓励不同性别的孩子一起玩？ 有没有为不同性别的孩子单独准备的活动？ 当孩子提出生育问题，老师会怎么处理？ 幼儿园是否尊重家庭的多样化？ 当孩子抚摸生殖器的时候，老师会怎么处理？ 老师怎么处理性游戏（如果他们发现有孩子在玩性游戏）？ 关于性侵，被别的孩子性侵，或者被工作人员性侵，幼儿园是什么规定？ 幼儿园是否支持父母是孩子性教育的主要教育者？ 性侵 性侵的数据，比方说每年美国有200，000儿童报告被性侵。（想想没有被发现的，这个数据会更大）。90%的案件，实施性侵的人是孩子的家庭成员或者是家庭的熟人。 很多父母教育孩子，要防备陌生人。事实上，实施性侵的人大都是孩子认识的熟人。 有些孩子被别的孩子性侵，参见前面的表格，性侵和性游戏是不同的。通常是年龄大一些的孩子性侵年龄小的孩子。这些孩子可能自己有过被性侵的经历。 |怎么保护孩子不被性侵？ 没有百分百可以保护孩子的办法。当孩子成长的过程，我们会让他们相信老师、牧师、教练、童子军领导。这里边确实有一些人是恋童癖。 作者说她不认为孩子可以自己保护自己，避免被性侵。有很多方法教育孩子怎么防止被性侵，其实在现实中这很难。不过如果性侵发生了，这些方法可以帮助孩子识别性侵。还有一些课程，教孩子“好的触碰，坏的触碰”， 作者认为这些概念很难被这个年龄段的孩子们理解。性接触可能对孩子来说感觉像“良好的触摸”。而洗头发这种触摸可能孩子会觉得是不好的触摸。 还有一种是不、去、告诉。如果孩子发现有人要伤害自己，大声说不，迅速离开，告诉父母。但是，这种理论建立在一个假设上面，也就是说，孩子有力量（体力或社会力量）可以制止成人的行动。实际上，这种可能微乎其微。 作者说，不是说这些课程没有什么价值，而是，不要以为这些课程可以保护自己的孩子不受伤害。这些课程确实让孩子识别性侵，或者一定要告诉父母。关键是，保护孩子的安全是父母的工作。 怎么样避免自己的孩子被性侵，作者说，嫁对人。3/4被性侵的男孩子和女孩子，是被自己的父亲，继父或者他们母亲的男朋友性侵。大部分性侵孩子的人，自己也曾被性侵过。如果有被性侵的成人一定要好好咨询，处理好这件事情。 在找保姆，幼儿园，参加一些社区活动的时候，这些工作人员都要去做背景调查。 以下是一些注意事项，有可能是性侵引起的↓ 如果孩子的下体有不明分泌物 孩子在公共场所自慰，尽管你告诉他这是隐私的行为 孩子想让别的孩子或者成人触摸他的生殖器官 孩子对性行为很感兴趣，而不是跟朋友去玩，或者其他活动 如果你发现你的孩子比他大好几岁的孩子在玩性游戏 等等等等 一些需要告知学龄前儿童关于性侵的信息↓ 你的身体属于你自己 有些时候成年人有充分的理由查看或触摸孩子的身体，比如父母给孩子洗澡，或者医生、护士给孩子做检查。家长（保姆、其他幼儿护理者）在使用卫生间后，可以帮助你擦拭身体。 如果有其他人让你感觉不好、奇怪，或者做一些让你不高兴的事，请过来找我。 如果你不想被人触摸，你可以告诉别人不要触摸你的身体。 有人摸你，并告诉你要保守秘密，一定要告诉我。 如果一个情况让你感到奇怪或不好，说“不”，试着逃走，然后马上告诉我。 12
陈忻 美国康涅迪格大学心理学博士 北京师范大学教育学硕士 美国儿童发展研究学会会员 著有畅销书《养育的选择》、《高效能父母的21个教子习惯》 两个孩子的妈妈 本文配图来自绘本：《小威向前冲》、《你从哪里来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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